-
波奇亚
777对一位教皇的血腥时代的描绘。亚历山大六世是历史上最臭名昭著,最恶毒最荒淫的教皇之一。他的儿子凯撒是个野心勃勃的极权主义者,极端残忍冷酷,不择手段,一心想用暴力统治意大利甚至周边国家。 幕后故事 文艺复兴是这样一个时代,每个人的欲望都光芒万丈,每个人的意志都摆在他自己的宝座上。人类成为宇宙的立法者,开始分不清伟大与邪恶的区别。城邦的荣耀、民族国家的偶像,一座座肉体的丰碑,使台伯河畔那个古老的帝国梦,从堕落的罗马教会中脱颖而出,像恶之花一样盛开。 关于文艺复兴时期那些“坏得不能再坏”的教皇,电影史上很少有他们的传记。只有1965年好莱坞的《痛苦与狂喜》,描写尤利乌斯二世,这个有三个私生子的教皇,邀请米开朗基罗创作了不朽的巨幅穹顶画《创世纪》和《最后审判》。新教改革前的罗马,仿佛回到了二千年前诸神狂欢的世代。一面是荒淫、堕落和层出不穷的阴谋,一面是散发着肉体气息的伟大艺术。教皇和红衣主教们,几乎人人都包养情妇,生养众多。在整个十五世纪,没有一个教皇不是通过买卖圣职贿选而来的。除了腐败的躯壳和堂皇的圣殿,基督信仰在意大利已荡然无存。一个文艺复兴的世界对主教们的淫乱和邪恶,怀着一种宽厚的、甚至如释重负的好感。而这一系列被称为“最文艺复兴”的教皇们,也无不是艺术的鉴赏者和最慷慨的赞助人。差不多一个世纪,主教们在两个世界之间犹豫不决,到底是成为凯撒的继承人,还是继续做使徒彼得的继承人? 直到1492年,罗德里格·博尔吉亚当选为教皇。这是出自西班牙裔的博尔吉亚(波奇亚)家族的第二位教皇。他贿赂每一位红衣主教的巨款,使这位罗马城最富有的人也差点破产。他以“亚历山大大帝”为名,称为亚历山大六世。他终其一生,扶持四个私生子建立了庞大的权势。其中一个,红衣主教凯撒·博尔吉亚,以他的野蛮、残忍和征战的天才,在28岁时就为他父亲打下了半个意大利,将一个教皇国的梦想献给他的家族。也成为意大利和罗马尼亚最令人生畏的统治者。这一对父子的名字,“亚历山大和凯撒”,仿佛一个咒语,预示着这个世界接下来一个几百年的噩梦——“凯撒的物归给凯撒,上帝的物也归给凯撒”。从此国家主义的光荣与梦想,一直持续到两次世界大战及1989年,才算告一段落。 从某个角度说,人类史上没有比亚历山大六世更邪恶的统治者。另一位比他好不到那里去的利奥十世,这样评价他的前任,“我们被世上最野蛮的恶狼抓住了,我们或者逃跑,或者被他生吞活剥”。这位教皇妄称上帝的名,以最圣洁的外貌施行最污秽的统治。去年以来,西班牙和好莱坞竟不约而同地,接连拍出两部关于这个家族的传记片。好莱坞的那部由柯林·法瑞尔主演,尚未公映。我看了西班牙的版本,生怕好莱坞也不会拍得更好了。看这部电影,你会更理解二十年后的新教改革,上帝在那个时代如何呼召他的门徒,扭转了一个彻底败坏的欧洲。你也会更加认同,马丁·路德对着圣彼得大教堂的那个宝座所发出的诅咒,一点也不恶毒,而是对事实的描述——坐在那上面的,是撒旦在人间的代表。 很遗憾的,是电影中没有出现两个应该出现的人,一个是画家达芬奇,他是凯撒军队的总工程师,为恺撒设计了可装载三百多士兵的攻城器械。一个是马基雅维利,他长期驻在博尔吉亚的宫廷里,在《君主论》里,他将这位被无数历史学家视为尼禄、卡里古拉一般的暴君的公爵,当作理想君主的典范。马基雅维利期望这对父子能够统一意大利,恢复亚历山大后裔的辉煌。他称这位不择手段的公爵是“全意大利最勇敢最聪明的人”。 一个教皇,一个公爵,如果再加一个艺术家和一个政治学者,一幅文艺复兴时期的图画就更加完整了。失去了与文艺复兴的联系,这些“文艺复兴教皇”的道德沦丧与政治权术,就被电影简化了,成了我们熟悉的宫廷血腥与厚黑学,只不过从我们熟悉的皇宫,换成了我们不熟悉的教廷。 -
戈雅之魂
5771792年,西班牙的最高权力由天主教掌控,为了杜绝法国革命潮流的影响,天主教重新开启宗教裁判所来控制国内骚乱,修道士洛伦佐(哈维尔·巴登 Javier Bardem 饰)是这场运动的领导人。谋略过人的他设法掌控宗教裁判所的最高权利。宫廷画家弗朗西斯科·戈雅(斯特兰·斯卡斯加德 Stellan Skarsgård 饰)是洛伦佐的朋友。因为一个模特伊内斯(娜塔丽·波特曼 Natalie Portman 饰),戈雅受冤被关进宗教裁判所,受到各种严刑拷打,他请求洛伦佐去救伊内斯,谁知伪善的洛伦佐却强奸了伊内斯,并将她打入秘密地牢。 二十年后,时局变迁,西班牙被法国军队占领。洛伦佐被西班牙教会驱逐流放,伺机卷土重来。此时的戈雅几乎完全丧失听力,独自囚禁在内心的阴暗中,这个时期却成了他的创作巅峰期。法国废除了西班牙宗教所,伊内斯得以释放,举目无亲的她找到几乎已经神经失常的戈雅,并在他的帮助下找到了在监狱中生下的女儿。欧洲革命风云再起,当西班牙再次陷入战乱中时,洛伦佐被判处死刑。 -
宋飞正传第一季
296本剧集被评为“21世纪最伟大的剧集”,由Jerry Seinfeld和Larry David共同创意,1989年至1998年在NBC播出,总共180集。《宋飞正传》以纽约为背景,主要人物包括由Jerry Seinfeld本人饰演的喜剧演员“宋飞”Seinfeld、他的多年老友George(杰森·亚历山大 Jason Alexander 饰)、以及前女友Elaine(茱莉亚·路易斯-德瑞弗斯 Julia Louis-Dreyfus 饰)和对门邻居Kramer(迈克尔·理查兹 Michael Richards 饰)。 《宋飞正传》与其它情景喜剧最大的区别在于它是"A show about NOTHING",没有主题,没有主线。每集故事自成一体,主要情节即是四位主要人物的日常生活、工作、异性关系等等,笑料也在这其中铺设。然而这样一部about nothing的情景喜剧,却在播出之后立即得到了评论界和观众的一致好评与喜爱,收视率连年居高。2002年美国权威电视杂志《TV GUIDE》组织的"50 Greatest Shows of All Time"评选中,本剧排在第一位,而George和Kramer则名列"TV's Greatest Characters"。 -
无人生还1945
83《无人生还》是阿加莎·克里斯蒂最著名的作品之一,在多种排名中均居榜首。 八个互不相识的人,被富有的欧文先生邀请到了印第安岛上的私人别墅里,接待他们的只是管家特夫妇俩。晚餐后,一个神秘的声音揭开了人们心中所各自隐藏着的可怕秘密:指控这十人都曾犯有谋杀罪。当天晚上,年轻的马斯顿先生离奇死去,古老的童谣就像诅咒一样笼罩着所有人,似乎有一双神秘的眼睛在时刻窥视着这场死亡游戏。到访者就像餐桌上十个印地安小瓷人般一个又一个的走向死神…… 海上起了大风浪,不可能寻得救援或者逃出生天。唯一的求生办法就是找出凶手。他们搜遍荒岛不得终,最后指出凶手就在他们中间。幸存着的人们彼此怀疑,彼此试探,可是一切还是没有能阻止死亡的到来…… 风浪停息了,岛上的明争暗斗也停息了,只留下了十具尸体,无人生还。究竟谁才是凶手? -
金发奇女
514唯一由默片拍到現在的導演,迪‧奧利菲拉可說是活動電影博物館了。大師一百歲又生猛出招啦!這一招是個完美無瑕的道德故事,玩卡夫卡式的寓言不止,更曲筆擺出華麗古典版布紐爾格局。倒楣的馬加里奧一見鍾情對窗金髮女,但當美人被追到手,情卻隔了幾重山:叔父的反對、經濟的拮据,最後竟是金髮女的問題。生命果然是個謎。最精彩的是爐火純青的畫面,伺機同你暢遊葡萄牙文化藝術,文學金句、音樂、名畫……讓你飽覽而回。 O incansável Manoel de Oliveira, com mais de 100 anos, começou a sua carreira no tempo do cinema mudo. O seu filme mais recente, uma adaptação de um conto do século XIX, é, sem dúvida, um dos mais interessantes dos últimos anos. A premissa é simples: num comboio, um homem conta a sua história de amor e desilusão a uma atenta dama de meia-idade. O seu objecto de desejo? A rapariga loura que dá o nome ao filme. Embora em estilo de fábula, breve e divertida, o significado intelectual torna esta surpreendente estória tão moderna quanto anacrónica. The tireless Manoel de Oliveira, now over 100 years old, can trace his directorial career back to the silent era. His newest film, an adaptation of a 19th century short story, is easily one of his most enjoyable in recent times. The premise is simple: while on the train, a man recounts his tale of love and woe to a receptive middle-aged lady. His object of desire? The titular blond-haired girl. Though fable-like, droll and brief, the intellectual heft makes this surprising tale both modern and anachronistic.